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洛小夕半梦半醒间闻到香味,肚子忍不住“咕咕”叫了几声,她果断踢开被子起床,出来一看,餐桌上摆着白粥酱菜,还有蒸得颜色鲜亮的大闸蟹。
也许,他真的是疯了。
洛小夕满怀期待的上车,五分钟后,车子开到了市中心的江边。
洛妈妈笑得合不拢嘴:“快进来。”说着一边朝佣人招手,“去书房叫一声先生,说小夕和亦承领完证回来了。”
洛小夕假装诧异:“被你看穿了啊?”
但撇开这些细节,穆司爵的恢复力和忍耐力简直令人叹服。
许佑宁不想承认自己吃醋了,迈着大步走进办公室。
饭后,三个人回岛上。
她怔了半晌,拉拉陆薄言的袖子:“老公,医院的体重秤……不准吧?”
既然已经没脸可丢,还有什么好怕的?
再加上帮她按摩小腿、翻身之类的,有时候一个晚上陆薄言要醒好几次。
穆司爵看见许佑宁,勾了勾唇角,把车钥匙抛给她:“开车,去四季酒店。”
苏亦承假装被洛小夕吓了一大跳,洛小夕果然成就感爆棚的问他:“惊喜吗?”
也对,苏简安的意思就是陆薄言的意思,这个时候他跟上帝求助都没用了。
“佑宁……”外婆看着她,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